尔等在梦中,总统非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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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1”大爆炸事件在美国发生后,美国统治集团借酒装疯,趁势耍泼,在全世界范围内大反“恐怖主义”。一时间全世界被闹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不料闹得正欢的时候,天上下了一阵瓢泼大雨,将那些好战分子淋了个落汤鸡。

  

  原来,据美国新闻媒体透露,在“9·11”事件发生以前几个月,美国政府早就得到各方面的情报,恐怖分子正在策划对美国的大规模恐怖袭击活动,但是美国政府尤其是布什总统本人没有对此作出任何指示,也没有就这一问题向全国人民进行警示。一时间,小布什从伟大领袖的顶峰上摔了下来,变成了一个顸颟糊涂的官僚机构头子。为了躲避这场突如其来的政治暴风雨,小布什正在重施历届美国总统的故伎,以战争摆脱国内的危机和提升自己的支持率。小布什几个月来一直在加紧策划对伊拉克发动战争。通过在安理会内的游说和大国之间的讨价还价,已经获得联合国的初步授权,下一步就是要再找一个借口直接使用武力了。

  

  针对这一事件,我国著名的战略家何新先生深刻地指出,美国总统布什故意漏掉了情报机构提供的有关情报,是出于酝酿已久的长期战略图谋。而不是普通的疏忽大意或者官僚主义性质的一般性差错。何新先生是这样写的:

  

  “现在看来,在9·11之前,美国情报部门确已知悉关于恐怖集团策划袭击美国计划的若干征兆情报。但是有关方面或隐情不报,或在接到情报后没有采取必要预防措施,也没有向公众发布任何警告。对此可以作两种解释:一是失误,一是故意。目前没有人认为这是故意。但美国历史上却的确存在这种政治故意的先例,这就是珍珠港事件。罗斯福事前已得到日本可能偷袭的情报,但为了动员国家进入战争,他故意隐匿了情报,没有采取预防措施。

  

  “9·11事件发生后,布什将此比喻为第二次珍珠港事件。在袭击后立即宣布美国进入战争状态,拿出一系列胸有成竹操之有序的配套布署,在盟友英国积极支持下(布莱尔是否也预先知道某些情报?)组建国际反恐联合阵线,随即布署进军中亚,空袭阿富汗,而最终结果是在中亚建立了重要战略据点,令中亚政经战略格局彻底改观。开始筹建中亚油气管道入手控制中亚油气战略资源。进而以反恐为战旗,对全世界的潜在敌对国家发出频频威慑。这一系列经过深思熟虑的回应与布局,表明这同样可能出自一种罗斯福式的故意,而非情报判断的失误。其目的是,以有意纵容恐怖袭击的发生(当然,最初不一定考虑到本拉丹打击目标直指于世贸中心并会造成那样巨大的破坏),以此刺激和动员国民,从而获得民意及舆论支持,在爱国主义旗帜下,打一场全球反恐战争。进而将9·11前已不可避免的美国经济衰退归罪于恐怖袭击。同时动员大量资源转入军工产业,以此带动美国实体经济回升。

  

  “从实际后果和发展看,这些目的都达到了。所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本届布什政府是一个政策倾向受到西部能源利益集团和军工科技集团操控影响极重的政府。(与安然能源公司丑闻的关系也显示着这一点。)这种背景,似乎更显示了以反恐战争作为美国新的帝国长期战略,绝非出于一种偶然。路透社6月1日报道布什总统发表强势讲话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走上了通向安全的唯一道路,那就是战争的道路。这个国家将采取行动。’

    

  “前293年,中国强秦在七国中取得一国独霸地位。秦昭王下楚王书曰:‘秦且率诸侯伐楚,争一旦之命。愿王饬士卒,得一乐战。不然,且降。’布什最新讲话正是以美国的强势不对称军力为后盾,对当今世界各大国诸侯发布的一道邀战之书。问题在于,今日美国所面对的敌人究竟是谁?是区区一小撮隐在暗处的所谓‘全球恐怖主义分子’吗?还是未被点名的包括至少60个国家也许范围更大的半个世界呢?人们在倾听,世界在战栗。在这场密布于未来的乌云面前,每天死亡十数人的巴勒斯坦难民自杀袭击事件、死亡数百人的巴勒斯坦难民营恐怖自然显得渺不足道。可能死亡百万人的南亚核战危机,也就变得算不上热点了。”

  

  何新先生的意见在下深有同感,窃以为都是以伪小人之心度伪君子之腹。其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作这样的揣度心中也未必愿意,只是世道艰难,人心险恶,如此实在是出于无奈。盎歌路·萨克逊人的历史纪录就一贯如此,由不得人们轻信。其实中国古人不是有一句话极为精当地概括了上层统治者策划的战争对人民的愚弄与残害了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人性本恶,普天一致,易地皆然也。古今中外都是如此那些既得利益集团玩弄手段,坑害人民。黑暗残酷的历史经验使得人们根本不可能相信美国是什么世外桃源,君子国之类的现代政治神话!美国这个世界警察无非就是穿了制服的地痞流氓。在所有的地痞流氓当中就数美国最强大,因此就名正言顺地变成了警察。

  

  从人性恶和利害关系的角度出发以及借鉴历史经验,美国统治集团的行为模式不可改变。都是利用无知轻信人们的一时冲动,甜言蜜语诱骗他们,把他们推到最危险的地方去充当牺牲品,然后就打起顺天应人的旗帜,趁机捣乱,乱中取利。两次英美战争如此,美西战争如此,一战如此,二战如此,朝鲜战争如此,越南战争如此,海湾战争如此,科索沃战争更是如此。美国人一贯是暗地里挑起事端,牺牲本国的人肉药引子,为的是造成被挑衅与被侵略的无辜者的假象,后发制人,打起复仇和为正义和人权而战的皇皇大旗,来实现预定的战略图谋。而且美国统治集团对未来战争的成本与代价估算得极为准确,在什么时候投入战争,在什么时候保持中立,都按照国家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决定。决不会有在一时冲动和一时温情之下,铸成千古大恨的情况发生。

  

  从力量对比和权力结构的角度来分析,美国的实力是外交斗争行为模式中最重要的因素,以至于它的意图可以忽略。象美国在恐怖袭击后在全世界各战略要地兴师动众,修建永久基地,只能解读为美国打算把“9·11”大爆炸事件的战略价值利用到极至,为更名正言顺地控制全世界作借口。因为美国在权力结构中站在了一个较为强有力和主动的位置上,可进可退,进退自如,实质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单独撼动美国的霸权,至于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恐怖分子,对美国的袭击只是隔靴搔痒。蚊子叮大象,声势吓人,实际效果有限,却被美国人隐真示假,借题发挥,大大地炒作了一番,博得那些无知轻信人们的眼泪与同情。新盎格鲁·萨克逊帝国的统治集团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有无限的耐心与智慧,在压迫剥削国内的弱势群体和国外的弱势民族的时候,花样百出,创造力与想象力无限丰富,最沉得住气,表演极为逼真,感情极为投入。在心潮澎湃下,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如愿以偿地做了一回美国人。

  

  美国的宣传机构一贯声称是日本在珍珠港的突然袭击,才导致美国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似乎美国是完全的被动与无辜。实际上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乃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除了英法这两个国势日衰的既得利益者以及苏联以外,作为全世界最强大和最富裕的国家——美国和“国际无产者国家”——日本、德国和意大利都希望早一点打世界大战。美国希望通过经济实力来扩大本国的统治范围。日本、德国和意大利则是希望重新瓜分殖民地,来为本国获得经济发展所必须的原材料和市场。由于在地缘政治环境、经济实力方面美国统治集团占有最为优越的地位,美国有最充分的选择余地,可以选择在最有利的时刻投入战争,实现摧毁其他所有强国,在战后夺取霸权,重组世界的长期国家战略。因此,美国参战是必然的,并不需要什么“珍珠港事件”来挑起。

  

  美国在二十年代软硬兼施缔结美、英、日、法四国的《关于太平洋区域岛屿属地和领地的条约》,明确规定该条约生效之日就是英日同盟废除之时。这个条约斩断了英国与日本的战略协同关系,实质上是对日长期政治经济和外交战争的开始。在日本采取各种措施对中国进行侵略的时候,美国一直以大量的军事物资对日本进行资助。等到日本深陷中国大陆的时候,美国便釜底抽薪,导致日本军事集团孤注一掷,跟美国打了一场必输无疑的战争。美国统治集团早有通过战争打败日本,控制东亚和太平洋地区的野心。只是国内有《中立法》和孤立主义情绪的限制,只要日本不主动进攻美国,美国便没有借口发动战争。于是美国人千方百计引诱对手上钩,而日本军方的鲁莽行动正中美国人的下怀。当年日本帝国的军工生产物资只是美国的八十分之一多一点,但是日本为了彻底摆脱战略困境,便孤注一掷,寄希望于通过打垮美国来攫取工业发展所急需的原材料和能源。在这种有利条件下,美国只需明确表示强硬的态度,便可以制止日本的行动。可是偏偏美国人摆出了一付弱不禁风,毫无防范的样子引诱日本人犯下战略错误。

  

  作为美国人的直系祖先,老盎格鲁·萨克逊帝国也有过人之处,在第一次欧洲大战以前,明明大英帝国打算要彻底摧毁德国的欧洲霸权和对大英帝国的挑战,却在大战即将爆发的最关键的时候,对保卫比利时的中立和独立,在英法协约的有效性问题上故意含糊其辞,导致德国军方作了致命的误判。在第二次欧洲大战中,英国为了保护已破译德军的通讯密码这个绝密情报不被泄漏,任凭考文垂被德国轰炸机狂轰滥炸,不在事前采取任何防御措施。此举与珍珠港事件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见新老盎格鲁·萨克逊人,在精明势利与冷酷无情是高度一致的。作为殖民海盗商人贩毒贩奴民族的后代,他们是最冷酷无情,最精于算计利害关系和物质价值的。盎格鲁·萨克逊人一贯心计精密,做事坚忍气豪胆壮。他们坚信人性本恶,懂得为了达到目的必须精明伪善,灵活多变。

  

  萧伯纳在其《支配命运的人》一书中曾借拿破仑之口来概括英国人的民族性格,“当英国人觊觎一件东西,他从来不说出他觊觎它。他耐心地等候着,直到他的心里不知怎样地发生出一道热切的信念,认为把他所觊觎的那东西的主人征服乃是他的道德和宗教天职……他从来就不缺乏恰到好处的道貌岸然的姿态。他以捍卫自由和民族独立的伟大战士的身份去征服和兼并了半个世界,美其名曰殖民。当他需要为他的掺杂的棉织品获得新的市场,他就派遣一个传教士去向当地土人宣传和平福音。土人杀死传教士,他就马上动武来保卫基督教;
为基督教而战;
为基督教而从事征服,终于作为上天的酬报占领了市场……他吹嘘奴隶只要踏上大不列颠的土地便成为自由人;
他却把穷人们才满六岁的女儿出卖,在鞭子的威胁下要他们在工厂里一天做十六小时的工作……他干什么都是讲原则的。他跟你作战是根据爱国主义的原则……他欺负你是根据大丈夫的原则;
他拥护自己的国王是根据忠顺的原则;
他砍掉自己国王的头是根据共和的原则……”

  

  美国人占领印第安人的土地,灭绝印第安人民是为了传播文明;
在西半球扩张是为了实现“天定命运”;
到中国贩毒是根据自由贸易和市场经济的原则弥补贸易逆差;
到非洲贩奴和本国蓄奴,是根据经济学原理降低人力成本和追求超额利润;
抵制欧洲列强在西半球的殖民是为了遵循“门罗主义”;
对欧洲大陆的民主革命和民族独立运动袖手旁观是为了不违反“孤立主义”;
攫取霸权的时机到来了,参加世界大战是为了在全世界推行自由民主制度。新老盎格鲁·萨克逊人唯利是图,与时俱化,厚颜无耻,铁石心肠的本事令其他民族只能望洋兴叹,自愧不如。

  

  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金权故,二者皆可抛。那些资姓好汉们都认为大丈夫可千日无权,不可一日无钱。因此为了追求财富以及由财富派生的权势,什么都能放弃,谁也不会怜悯,甚至包括自己在内,这方面他们倒一直是以身作则的,因此不令而行,全世界各民族望风披靡。某些空想革命家一贯寄希望于在内部攻破最发达与最强大的帝国主义的堡垒,一百多年来收效甚微。因为在那些国家中人人都知道,如果不为资本家卖命的话,谁也不会指望自己会得到任何一丁点利益或者特殊的照顾。因此其国内的各阶层一致对外进行政治压迫、经济掠夺与文化欺骗,其同仇敌忾的效果比什么虚无飘渺的政治信念和理想灌输的效果强得多。那些下层阶级都知道,帝国主义是饭碗问题,关系到自己能够分享上层阶级的残羹冷炙的权利。如果不打算在国内搞等贵贱、均贫富的政治运动的话,就应该坚决拥护帝国主义,甚至为帝国主义在全世界的统治抛头颅,洒热血。

  

  在美国的历史上,遭受最大不幸的总是那些最没有能力和办法保护自己的弱势群体。被赶上战场送命的不是那些被宣传迷惑了头脑的热血青年,就是那些亡命之徒。因此在一战后和越南战争后,由于美国统治集团预期的目的没有达到,那些回国的军人们处于被社会遗弃的底层状态。那些看穿世事的精明势利之徒,就象吸毒大王兼嬉皮士克林顿和小布什,(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当年都是越战的逃兵。他们一个是下层平民,一个是豪门旺族,但是在逃避报效国家的义务的时候却心有灵犀一点通。克林顿借口到英国牛津大学读书,小布什却凭借父亲的关系走后门到州国民自卫队参军。因此他们都躲过了战争,保住了小命,最后荣登总统宝座。因此一个就用伊拉克人民的鲜血来洗涤莱文斯基的精斑裙,另一个也打算步其后尘,用伊拉克人民的生命和伊拉克的石油资源来维护德克萨斯石油军火工业集团的利益。

  

  在美国统治集团看来,对于国家生存与国家安全来说,外交战略和战略欺骗的实施,它的效果是要以五十年或者一百年来计算的,不是简单地应付当前的民意。因为民意总是变动不居,见异思迁,掂轻怕重。民可以乐成,不可以共始。民意都是被塑造出来的。这是古今中外一切现实主义政治家们的共同看法。作为最现实主义的民族,盎格鲁·萨克逊人更是将这些天条运用得炉火纯青,虽然在口头上把民意推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新老盎格鲁·萨克逊统治集团,一贯善于唆使他人为其火中取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尤其是率领美国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罗斯福这个人,最善于利用与诱导民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曾经对左右说过,如果要保持自己的政治势力不动摇,最好天天在报纸上大骂几个百万富翁为富不仁,破坏新政,毫无爱国情感与同舟共济的觉悟。

  

  在“9·11”大爆炸时间发生后,美国新闻媒体先是一致指责萨达姆策划了这次袭击。但是几天后,舆论便按照导向一致指向塔利班组织。于是美国军方按部就班进驻中亚,建立军事基地,进攻阿富汗。解决了塔利班,控制了石油资源和输油管道以后,再将军事斗争的矛头指向伊拉克。打算利用武器核查问题彻底搞垮反美的伊拉克现政权,彻底控制伊拉克的石油资源。美国统治集团文武昆乱不挡,唱念做打俱佳,处变不乱,处乱不惊,趁机捣乱,乱中取利的功夫令人叹为观之。这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举动显示了美国统治集团通过操纵舆论和使用军事力量来谋求国家利益的娴熟技巧。令其他国家只有甘拜下风,俯首称臣的份。

  

  轰轰烈烈的“9·11”大爆炸在那些政治冷血动物们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历史性的转折。死几千人,撞毁几幢大楼,对于美国来说其实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至于形形色色的恐怖组织尤其是伊斯兰激进分子的恐怖组织,更是美国中央情报局亲自孵出的毒蛇。当年山姆大叔喂养这些毒蛇,为的是给苏维埃大帝国的柔软的下腹部以致命的创伤。北极熊中毒死后,这条毒蛇现在开始乱咬主子了。可是那些冒险家们就是不怕——怕也没有用!因为美国的仇人遍天下,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复的。没有终结的恐怖,不如一个恐怖的终结。与其终日乾乾,夕惕若,不如泰然自若,视死如归。再说资姓好汉们都相信,生命是次要的,利润是必须的。该干什么还是得干什么,按部就班,循序渐进。盎格鲁·萨克逊文化的杰出代表凯恩斯说过一句永垂不朽、绝对正确的话——“从长远的观点来看,我们都是死人。”人总是要死的,死亡才是永久的安眠。因此新老盎格鲁·萨克逊人在利己杀人,杀人立威方面表现出的能力在人类历史上是空前绝后的。

  

  新老盎格鲁·萨克逊帝国自称是自由国家,把自由主义的原则奉为圭臬。但那种自由主义的宣传无非是一块遮羞布罢了,它们实质上是资本至上的商业海盗文明。在这种文明中,一切人文主义的信仰与集体主义的原则都被抛弃,剩下的是赤裸裸的自然主义的法则。生存竞争与弱肉强食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是新老盎格鲁·萨克逊人的传家宝,国家弱化与无罪推定是他们的首要生存条件和护身符。以加尔文教为代表的新教精神的本质就是绝不怜悯任何人,连自己包括在内。这种人不会对任何人开恩,当然也不指望别人能够对自己开恩,因此就能从绝望中奋起,最终获得新的希望。卧薪尝胆,破釜沉舟,归根结底就是无限突出赤裸裸的权力意志。

  

  盎格鲁·萨克逊白人新教徒善于将个人本位与规则至上的这一对矛盾辩证地结合在一起,既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又是彻底的唯心主义者。他们把有限的生命与精力全部投入到了无限的生存竞争与弱肉强食的洪流中去。自由主义对己,极权主义对人。无怨无悔,不屈不挠,难怪新老盎格鲁·萨克逊人可以先后统治全世界了。

  

  写于2002年11月22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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